可是,就在徐令初以為,季城愛她愛得瘋狂瘋癲,愛得S心塌地,愛得已經離不開她的時候。
他竟然跑去何星晚那邊。
一夜未歸!
她親眼跑去看了,她叩開了何星晚家的門。
男人和女人同處一室,不做點什麼,誰信?
12
當然,徐令初不知道,那天晚上,季城並沒有留在何星晚家裡。
而是去看了大長腿的兔女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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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不管如何,都是徐令初不能接受的。
她苦心經營的愛情,怎麼可以就這麼被人踐踏了?
她找季城吵架了。
季城也很是生氣,他不是傻子,從第一次見到徐令初開始,他承認,她很是漂亮。
精致的容顏,幹淨的眸子,像是一隻漂亮的波斯貓。
溫婉、可愛,還帶著三分高傲。
從咖啡館開始的偶然邂逅,到他常常跑去咖啡館看她。
到她開始逐漸地與他接觸,一步一步地開始放縱。
季城知道,從一開始就知道,這個女孩子事實上並不像她外面那麼柔弱、單純。
她帶有目的性。
但是,有什麼關系呢?
風月之事,從來都是隻注重過程,她想要玩。
他也樂在其中。
她希望他追她,營造出小女孩子想要的浪漫,於是,他滿足她。
一分的感情,一分的心意,隨手購買的東城小餛飩,他能夠吹得天花亂墜。
他告訴她,那是他冒著寒風,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才買來的。
她感動,熱淚盈眶。
她車禍要輸血,他找關系調來了,也就是砸點錢,一句話的事情。
可他故意渲染得滿城風雨。
所有人都說,他愛慘了徐令初。
他很認真地玩了這個遊戲,投注了感情,投注了金錢、時間。
可是,當他跑去找何星晚做飯的時候,徐令初像是捉奸的潑婦一般,敲開何星晚的門。
責問他。
咄咄逼人。
那一刻,季城很是生氣。
他扯著她走到外面,問她:「徐令初,你是我什麼人啊?」
「我允許你來這邊的嗎?」
「給我滾回去。」
在季城心目中,徐令初就是一個被他寵壞了的波斯貓,偶然鬧了一波脾氣。
沒事,明天哄哄就好了。
但是,何星晚不同,他們是綁定的關系,一生一世一雙人,涉及季氏集團企業的聲譽,涉及金錢權勢。
他斷然不會讓任何人來破壞。
他安慰了何星晚。
那天晚上,他試探性地把兔女郎的照片讓何星晚看到了。
他想,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,她應該會吃醋。
不管是吃徐令初的醋,還是兔女郎的醋。
可是,何星晚竟然說:「她好漂亮,腿可以玩一年。」
季城就沒有能夠把握住。
扶著她的頭,他深情地吻了下去。
他想,憑著他縱橫花叢多年的精湛吻技,他不信拿不下不諳情事的何星晚。
他等待她的反應。
可最後,她愣然,像是一個木頭人。
他嘲笑她,讓她吃點醋。
她也隻是笑著,甚至,她還想要做他的感情顧問。
季城覺得,在這方面,他和徐令初一樣,都是一個失敗者。
當然,徐令初和他是不同的。
徐令初感覺,她的幸福,她的愛情,觸手可及。
甚至,她已經握住了。
她住進了季家的豪宅,穿金戴銀,身邊有專屬的助理和保姆侍候著。
人人豔羨。
可是,她不能容忍何星晚的存在。
她要給她一個教訓。
13
徐令初回到孤兒院,找到那幾個混賬孩子。
於是,阿標自告奮勇,開鬼火摩託車。
徐令初特意囑咐過,不能撞S她。
出了人命案子,阿標要搭進去。
而且,活人如何和一個S人爭寵啊?
她囑咐阿標,撞她下體,她要把她下體撞爛了,讓她一輩子都沒法子和男人歡好。
誰讓她像狐狸精一樣勾引季城的。
對,一定是她勾引了季城,否則,季城怎麼會出軌?
但是,阿標失手了,不但沒有撞傷何星晚,反而自己傷了一條腿。
重點是,這件事惹怒了季城。
季城直接命令醫院截斷阿標的腿,讓他一輩子成了殘疾。
徐令初又哭又鬧。
若是以前,季城必然會柔情蜜意地哄她。
甚至,以前都不用徐令初哭,她隻要低著頭,做出泫然欲泣的樣子,他就會心痛到不成。
把她摟在懷裡,小心翼翼地哄著。
她有一次鬧脾氣,不吃飯。
季城唯恐保姆不盡心,竟然親自喂她吃飯。
那麼好,那麼溫柔的季城,現在竟然不理會她。
一定是何星晚那個賤人,給他吹了枕頭風。
不成,她要嫁給季城,她絕對不容許他身邊有別人。
所以,她策劃了一場網暴,她要讓何星晚聲名敗裂。
徐令初買了水軍,找了記者。
果然,前不久,季城對她求婚,全球直播,熱度很大。
短短幾日,季城出軌,外面養了小三,瞬間,新聞就上了熱搜。
季氏集團的股票跌了三個點。
她有點心痛,這跌的可都是季城的錢,將來,可都是她,以及她孩子的錢。
但是,效果也是顯著的,所有人都在辱罵何星晚。
徐令初想好了,她準備過上幾天,僱佣幾個人,找找何星晚的麻煩。
最好,指示人把她賣到山區去。
這麼賤,就讓她在山區給老男人生孩子生到S。
徐令初在心裡咬牙切齒地想著。
晚上,季城回來,她立刻低頭,泫然若泣,委委屈屈。
「季城,對不起,有記者問我的時候,我沒有忍住,說了實話。」
她可憐巴巴地想要抱住季城。
她渴望著,季城像以往一樣,摟抱她,親吻她。
告訴她:「沒事的!」
但是,季城隻是冷冰冰地看著她。
徐令初有些慌張,眼淚唰的一下子就出來了。
「對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,股票會跌。」
男人可以不在意女人,但是,不能不在意公司的股票。
「季城,我隻是太愛你了,我真的受不了,你身邊有別的女人。」
「嗚嗚嗚!」徐令初哭著,聲音帶著難掩的委屈。
「股票跌了不要緊。」季城的聲音,從上面冷冰冰地傳過來。
「但是,你不能動她。」
「徐令初,不要再有下一次,否則——」
他託起她的下巴,用力地掐住。
那天晚上,他把她關入別墅的地下室。
沒有燈,沒有空調。
隻有硬邦邦的水泥地。
徐令初抱著膝,凍得臉色發紫,甚至,在第二天保姆來開門的時候,她覺得,她要S了。
就這樣,季城懲罰了她不算。
他還撤掉了福利院的投資。
他對外宣布,他與她,不過就是合作關系。
所謂的「直播求婚」,隻是作為新品發布宣傳而已。
14
這段時間,徐令初狼狽不堪,彷徨不堪。
雖然福利院的所有人都安慰她。
但她感覺,她像是一個失敗者,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從前。
小時候,她在福利院也是人見人愛,花見花開。
但每當有富人家收養,她費盡心機,機緣總是與她擦肩而過。
她怎麼努力都是徒勞,一次又一次,眼看著幸福距離她很近很近,眼看著親情觸手可及。
可最後等待她的,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老師都說,付出就有回報。
為什麼她的付出,最後蹉跎輾轉,都是徒勞?
雖然她還住在季城豪華的大別墅中,每當午夜夢回,她總是蜷縮在簡陋的木板床上,斑駁剝落的牆壁,四處漏風的棚租房。
她想要富貴,想要被人愛。
她渴望做個公主。
季城最近一段時間,身上總是帶著可疑的脂粉味,偶然,脖子上還有淤青紅痕。
徐令初找了人跟蹤,得知她除了何星晚,身邊竟然還有別人。
那個女人,放蕩不羈,性感嫵媚,用各種方法挑逗季城。
徐令初氣得砸掉了別墅一套花瓶。
季城是她的。
那個兔女郎,怎麼敢勾引他?
她像是瘋了一樣大吼大罵,別墅內,所有的保姆都躲在角落裡面,任由她的聲音,在空蕩蕩的房間飄蕩。
沒有人理會她。
為什麼?
她就這麼不值得同情,不值得共情嗎?
那人——何星晚知道嗎?不成,她要去告訴她。
不能讓她一個人承受所有的痛苦。
她在漫天風雪中狂奔,她想,電視劇裡面的女主角,都是這樣的。
季城看到了,一定會後悔。
一定會好好愛她,再也不會在外面花天酒地,胡作非為。
可是,從何星晚那邊出來的時候,徐令初發現,她的整個世界都黑了。
風雪還在繼續。
路邊的公交站臺,一輛車都沒有。
跌坐在公交站臺的凳子上,眼淚像是關不住閘門的水龍頭,不斷地溢出眼眶。
他與她,竟然是合法夫妻?
他們結婚了。
季城,季氏集團的執行 CEO 不是單身,不是……
何星晚說得沒錯,她才是介入他們婚姻的小三,就像一個竊取愛情的小偷一樣。
她偷得狼狽。
偷了,她還準備帶著贓物跑去原主面前炫耀。
那她忙忙碌碌,到底忙什麼?
不成,這一次,她一定要成功,她要讓季城後悔。
結婚了?那又如何?
季城一準不愛她。
他愛的人,隻能是她徐令初。
現在這種局勢,她若是再柔情蜜意地哄著季城,也就是白白地讓男人佔點便宜。
從小到大,她都是利用美貌佔別人便宜的人。
她豈會讓別人佔了便宜?
對,她一定要讓季城和何星晚離婚,她還要弄S那個兔女郎。
兩相權衡,她更是厭恨兔女郎。
這個女人,竟然趁著她和季城吵架的時候,乘虛而入。
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撈女。
15
徐令初似乎忘記了,她當初盯上季城,就是因為他有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