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體:     護眼 關燈

第八章:產後日常

初春的清晨,陽光溫柔地灑在病房裏。我靠在牀頭,注視著嬰兒牀裏熟睡的小生命——柳星若,我們的女兒,出生才三天的小天使。

 

蘇少辭趴在嬰兒牀邊,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整整半小時了,生怕錯過寶寶的任何一個微小動作。

 

"她已經睡了。"我輕聲提醒。

 

他這才躡手躡腳地走過來,眼睛裏閃爍著明亮的光芒:"她剛才笑了,你看到了嗎?"

 

"新生兒的微笑隻是肌肉反應。"我無奈地搖頭,卻忍不住也看向那個粉嫩的小團子。

 

蘇少辭不管這些,像個發現新大陸的孩子一樣興奮:"就是笑!我女兒這麼小就會對爸爸笑了!"

 

他輕手輕腳地把寶寶抱起來,動作熟練得不像話——天知道這個曾經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大少爺,是怎麼在短短三天內掌握了所有育兒技巧的。

 

"小心她的頭。"我條件反射地提醒。

 

Advertisement

"知道啦老婆大人。"他衝我眨眨眼,小心翼翼地把女兒抱到我面前,"看,多像你。"

 

小小的星若有著和我一樣的杏仁眼,嘴巴卻像極了蘇少辭。她在我懷裏發出輕微的哼唧聲,瞬間融化了我的心。

 

"對了,"蘇少辭突然神祕兮兮地說,"我有個禮物給你。"

 

他從包裏掏出一個文件袋,表情嚴肅得像在籤署跨國並購協議:"結扎手術預約單,下周一的。"

 

我愣住了。上次他說要做結扎時,我以爲隻是一時衝動。

 

"你真的..."

 

"當然。"他坐在牀邊,輕輕握住我的手,"有一個星若就夠了。我不想你再經歷一次這種痛苦。"

 

生產時的記憶湧上心頭——二十個小時的陣痛,最後不得不剖腹產。而蘇少辭全程陪護,被我掐得滿手臂淤青都沒松開過我的手。

 

"謝謝。"我輕聲說,這三個字包含了太多無法言說的情感。

 

一周後,我們帶著星若回到家中。整個蘇家莊園已經被改造成了適合育兒的樂園——防撞條、安全門、恆溫嬰兒房一應俱全。

 

李叔帶著傭人們在門口列隊歡迎,老爺子更是親自趕來,看到曾孫女時老淚縱橫:"好,好啊!我們蘇家有後了!"

 

那晚,當所有人都離開後,蘇少辭神祕兮兮地鎖上臥室門,從衣櫃裏拿出一個精心包裝的盒子。

 

"又是什麼禮物?"我疲憊地問。產後身體還未恢復,照顧新生兒更是耗盡了所有精力。

 

他沒有回答,隻是打開了盒子——裏面是一套黑色蕾絲睡衣,款式性感得令人臉紅。

 

"蘇少辭!"我瞪大眼睛,"我才剛生完孩子一周!"

 

"我知道,我知道。"他連忙擺手,"這隻是...提前準備的'戰衣'。等你恢復好了..."他的聲音越來越小,耳根通紅。

 

我忍不住笑出聲來。這個男人當了爸爸後越發像個大男孩,卻又在某些時刻展現出令人心動的成熟。

 

"過來。"我拍拍身邊的位置。

 

他乖乖坐下,我靠在他肩上,感受著久違的親密。星若的嬰兒監視器裏傳來輕微的呼吸聲,整個房間洋溢著溫馨的氛圍。

 

"疼嗎?"我指了指他做手術的地方。

 

"小意思。"他挺起胸膛,"爲了老婆孩子,這點痛算什麼。"

 

我笑著捏了捏他的臉,突然想起什麼:"對了,公司那邊..."

 

"都安排好了。"他打斷我,"我請了三個月陪產假,柳氏和蘇氏的事務都交給了副手。這三個月,我隻做一件事——照顧你和星若。"

 

這個回答讓我眼眶發熱。曾經那個逃避責任的花花公子,如今主動放下一切工作陪伴家人。

 

接下來的日子如同夢境。蘇少辭包攬了所有夜間喂奶的工作,讓我能充分休息。白天,他變著花樣給我準備營養餐,甚至學會了煲湯。

 

"看教程學的。"他得意地展示著手機裏的搜索記錄,"如何給產婦補氣血"、"月子餐100道"...

 

一個月後的清晨,我被陽光和輕柔的吻喚醒。蘇少辭穿著那套"戰衣",頭發精心打理過,身上噴了淡淡的古龍水。

 

"早安,老婆大人。"他的吻從額頭一路向下,"醫生說六周後就可以..."

 

"現在才第四周。"我推了推他的胸膛,卻被他趁機握住手腕。

 

"我知道。"他壞笑著,"提前預習一下嘛。"

 

就在這時,嬰兒監視器裏傳來星若的哭聲。蘇少辭立刻彈起來,像聽到軍令的士兵一樣衝向嬰兒房。

 

幾分鍾後,他抱著哭鬧的星若回來,一臉無奈:"小公主餓了。"

 

哺乳結束後,星若在我懷裏安靜下來。蘇少辭從背後環抱著我們母女,下巴輕輕擱在我肩上:"夏嵐,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。"

 

陽光透過紗簾灑在我們身上,將這一刻鍍上金色。我看著懷中熟睡的星若,靠在我丈夫溫暖的懷抱裏,突然理解了什麼叫做圓滿。

 

下午,老爺子來看望曾孫女,帶來了一個雕刻精美的玉墜:"給星若的滿月禮。"

 

蘇少辭幫女兒戴上玉墜,老爺子滿意地點頭:"像你媽媽小時候。"

 

"您見過夏嵐小時候?"蘇少辭好奇地問。

 

"當然。"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,"她六歲那年,在老柳的壽宴上,一個人躲在花園裏看書。那麼小的小姑娘,卻比大人還沉穩。"

 

我有些驚訝老爺子記得這麼清楚。更沒想到的是,蘇少辭突然插話:"她那時看的應該是《小王子》,坐在靠窗第二個位置,旁邊放著烏龍茶和杏仁餅。"

 

這次輪到我震驚了:"你怎麼..."

 

"祕密。"他眨眨眼,在我耳邊低語,"我調查過你所有的童年往事。"

 

這個回答本該令人毛骨悚然,卻莫名讓我心頭一暖。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,他已經如此用心地了解我的過去。

 

晚飯後,老爺子私下對我說:"少辭變了很多,都是你的功勞。"

 

我看著在嬰兒房給星若唱搖籃曲的蘇少辭,輕聲道:"是他自己的選擇。"

 

老爺子欣慰地點頭,臨走時突然說:"對了,星若滿月宴的請柬已經發出去了。溫家也收到了。"

 

我身體一僵:"溫昊?"

 

"別擔心。"老爺子拍拍我的肩,"有少辭在,他翻不出什麼浪。"

 

晚上,蘇少辭給星若洗完澡後,興奮地抱著香噴噴的女兒跑來邀功:"看!爸爸給洗的白白淨淨!"

 

我接過女兒,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小臉蛋。蘇少辭立刻湊過來,指著自己的臉:"我也要!"

 

"幼稚。"我白了他一眼,卻還是在他臉上落下一個輕吻。

 

他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開心,轉身去衣櫃裏翻找什麼。

 

片刻後,他再次穿上了那套黑色蕾絲"戰衣",擺出一個滑稽的pose:"老婆,今晚需要我侍寢嗎?"

 

我忍俊不禁:"醫生說至少六周。"

 

"我感覺我已經完全康復了!"他撲到牀上,小心翼翼地避開我懷裏的星若,在我頸間蹭來蹭去,"老婆~"

 

"別鬧。"我推他,卻被他順勢握住手腕。

 

"就親一下。"他的眼神突然變得認真,慢慢靠近我的脣。

 

我忽然想起初見時他的話,挑眉調侃:“所以我這是得到你的心了?”

 

蘇少辭俯下身,“身心都是你的。”

 

這個吻溫柔而克制,帶著久違的激情和無限珍惜。當我們分開時,星若正好醒來,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們。

 

"少兒不宜。"蘇少辭笑著捂住女兒的眼睛,又親了親我的鼻尖,"我們等小電燈泡睡了再繼續。"

 

那晚,當星若終於入睡後,蘇少辭兌現了他的承諾。雖然因爲我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,我們隻能點到爲止,但這種溫柔的親密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令人心動。

 

躺在他臂彎裏入睡前,我迷迷糊糊地想:這就是幸福的模樣吧。一個愛我的丈夫,一個健康的女兒,和一個充滿期待的未來。

 

潛力新作
  • "丈夫婚前有個掏心掏肺追了他 5 年的女孩,但他對我一見鍾情。 3 年後,女孩功成名就回國,成了國際知名攝影師,美得耀眼、驚豔。 而我,全職媽媽,體重 130+,一事無成。 聚會中,有人和陸淮序開玩笑。 「秦霜還為你保持處子之身……」 他當場呵斥那人,「別胡說!」 可那天晚上。 他在陽臺抽了一整晚的煙。"
  • "好兄弟臨終前託他照顧嬌妻,蕭大人應允,後來,他娶了那位嬌妻。 蘇錦的三個男人: 一號嫌貧愛富把她甩了,後來當了首輔; 二號戰場送命,讓她成了寡婦; 三號嘴上說著不要不要,身體比誰都誠實!"
  • 和傅硯禮訂婚的第五年。 他偷偷和一個女大學生舉辦了婚禮。 我趕到時,他們在眾人的起哄下激情擁吻。 傅硯禮看到我,他輕挑眉梢:「小姑娘想要一場婚禮,放心,沒領證。」 我不哭不鬧,轉身離開。 他認定我在賭氣,直到京圈太子爺曬了張結婚證。 傅硯禮不顧大雨,在我家瘋狂敲門。 我打開門,臉上還有未曾褪盡的潮紅: 「放心,我隻是領證,沒結婚。」 秦儲隻下身裹了條浴巾從樓上下來,摟著我的腰:「嗯?所以我沒名分的?」
  • "我是田螺姑娘。 我本該是天上自由自在的仙,卻被貪婪的男人用鐵鏈禁錮一生。 他一腳踩碎我的殼,說“女人沒有家,夫家才是你們的家。” 他逼迫我無休止的生孩子,說“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工具。” 村長誇贊他是村子的英雄。 隻因趙家男娃多,村子能夠更好的繁衍。 後來,我失去所謂的價值,被趙雄活活打死。 重來一回,我要他們十倍奉還。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