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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我在敵國做質子。

而敵國太子好男風。

趁我生病時將我壓在身下。

我渾身無力索性擺爛:「要搞就搞,別那麼多廢話。」

太子冷笑:「這可是你自討苦吃。」

我:「哼,區區金針菇我還能怕你!」

太子聞言咬牙切齒:「信不信金針菇也能叫你生不如死!」

1

翌日大早,我扶著腰從二皇子府側門出來。

狗太子,做起事來沒輕沒重,還不允許我哭,草!

別人穿越不是當大官,就是收獲愛情。

我呢,穿成了異姓王最不受寵的庶子,還被送到敵國當了個無權無勢的質子。

好在這質子長得足夠好看,而敵國太子剛好好男風。

為了活命,我隻能犧牲自己找個靠山!

隻是,昨晚太子是怎麼知道我翻了二皇子的牆頭?

十天前。

我被送到大京做質子。

為了生存下去,我用自己僅存的一點點私房錢打聽到太子好男風。

剛開始,我還是知廉恥的。

直到後來,五皇子上門調戲。

他身形如牛,蠢笨如豬,本以為是個好拿捏的。

沒想到他一進門,就一臉猥瑣地盯上了與我一起來的姐姐。

「世子,要想在大京生存,得有一個有力的靠山吶,本皇子便是不二人選,若是跟嶺北結了親,便能護世子跟縣主一世周全。」

聞言,我隻覺心中一片厭惡。

就算我跟縣主不是很親,也斷然不能看著原主唯一的姐姐嫁給如此惡心之人。

「五皇子,我跟姐姐如今都是大京質子,婚事全憑皇上做主。」

五皇子一聽,笑的更加猥瑣了,「那本皇子便去求父王賜婚。」

五皇子走後。

我忍不住朝著他的背影呸了一聲。

姐姐為此哭了兩天。

我於心不忍,想了個法子,既然是找靠山,那為什麼不找個最厲害的?

要是榜上了太子,日後在大Ŧũ²京便能橫著走了。

太子好男風。

我沒啥優點,就是長得好看,若是扮作女子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。

打聽好東宮的位置後,我便準備去爬牆。

2

一路上有驚無險。

隻是東宮如此之大,我根本找不到太子的寢宮。

轉來轉去一不小心迷路了。

早知道便多花點錢,買個東宮的地形圖了。

就在我快要放棄時,突然看見一處燃著燭火的房間。

有人說話,很好聽的男聲,低沉又有磁性。

還有些熟悉。

我正要彎下腰去偷看是不是太子時。

哐當一聲,門開了。

一身夜行衣裝扮的我便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視野內。

「那啥......你們繼續,我......我就是路過。」

我剛想逃,結果就被人一把拽了進去。

劍橫在我脖頸上,隻要我稍微一動,就見閻王了。

我顫顫巍巍地跪了下來,「殿......殿下......我......我是姜堰!我是嶺北的質子!」

此刻隻能自報家門求自保。

聞言,一隻大手朝著我伸來,他輕輕勾起我下巴,四目相對間,我感覺我的心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。

眼前的太子,長相俊美,氣質出塵。

很難想象他跟五皇子是一個爹生的。

「白夜,你先下去吧。」

他聲音幹淨凌冽,像萬年寒冰一般。

「說,為何來此!」

我支支吾吾半天。

他終是沒了耐心,「世子爺深夜到訪就是為了跟本宮大眼瞪小眼?」

想到姐姐哭紅的雙眼,我最終還是說了出來。

「我......求殿下垂憐!」

啊啊啊,我的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。

我竟然求一個男人睡我,太羞恥了!

3

一夜荒唐後。

我還未從剛才的劇痛中反應過來,便被太子丟出了府門口。

「回去提升下再來尋本宮吧,這次本宮很不滿意。」

不滿意?

他在說些什麼。

他明明很爽好不好。

我罵罵咧咧的拖著自己殘缺的身子回了質子府。

在家修養了好幾天,沒等到太子,倒是五皇子來了,他趾高氣昂地拿著皇帝的賜婚聖旨。

那晚,姐姐又哭了一夜。

我心疼。

太子靠不住,看來隻能去找二皇子了。

畢竟二皇子是太子同父同母的親兄弟,想必愛好也是一樣的。

4

當晚,我翻進了二皇子府。

這次我多了個心眼,花重金買了二皇子府的地形圖。

很快就找到了二皇子的寢殿。

結果他人不在,我就在寢殿內等他回來。

有些餓,我隨意翻了些吃的,正吃的津津有味時門外傳來了走路聲。

聲音在門外停頓了一下。

我急忙放下吃食,把衣襟解了大半,露出一大半香肩。

門打開時,我已經半躺在床榻上,看著簾子外越靠越近的人影。

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。

又說出了那句令人羞恥的話來,「求......二皇子垂憐。」

對面怔了一下,伸手將我的下巴抬起。

一雙好看的丹鳳眼,饒有興趣的看著我。

「才五日未見,便如此耐不住寂寞?」

「......」

草!

是太子!

他......他......怎會在此!

我張了張嘴剛想說是誤會,結果被堵住,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
輾轉之間,他的手伸向我的腰,將我攬的更近了些。

一夜無眠,幾次都被他欺負哭了。

我泫然欲泣的樣子好像讓他更激動了。

他在我肩上深深咬了一口,好似懲罰一般。

「本宮是叫你回去自學,沒叫你去找別的男人!」

嗚嗚嗚。

我要回家。

5

太子餍足後。

我壯膽開口,「求太子殿下救救我姐姐。」

他把頭埋進我頸間,深吸一口,「你先回去,這事本宮自會處理。」

「多謝殿下。」我撐著身子便要起身謝恩。

他將衣服遞給我,難得溫柔的看了眼我肩上的牙印。

「你既然跟了本宮,就別想著再去找別人,再有下次,就不是咬一口這麼簡單了。」

我連忙點頭,臨走時再次跪在了地上,「姜堰叩謝殿下。」

身上的酸痛一下子傳來,險些沒站穩。

他扶了我一把,眸中帶著些許難懂的笑意。

「本宮讓小允子給你送了些東西,回去好好學學,別下次還是這麼懵懂。」

啊?

6

我一瘸一拐回到府中,隻見廳中擺著不少賞賜。

看著我走路扶腰,姐姐忙上前扶了我一把。

「你這是去哪了?」姐姐眼睛紅腫,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。

我抬手將她眼淚抹去,「如今隻剩下你我姐弟二人相依為命了,我不想你嫁給那蠢笨如豬的五皇子。」

此話一出,姐姐的眼淚掉的更兇了。

在原主的記憶裡,姐姐待他極好,與其在嶺北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,倒不如來大京。

來大京當質子,剛開始非我所願,但是那異姓王舍不得自己別的兒女,所以便隻能讓我來。

我唯一的要求,便是帶著姐姐來。

夜間,我把太子賞賜的東西打開,差點驚掉下巴!

堂堂一國儲君,行為竟如此放浪。

全他媽是春圖,還是那種畫著圖解的。

......

距離聖旨上的婚嫁日子越來越近,還是沒有取消賜婚的消息。

我本想再一次夜探東宮的。

誰曾想五皇子又上門了,這次他送來了不少好東西,都是送給我姐姐的。

他那肥腫的豬臉上,滿是猥瑣的笑容。

我正欲開口大罵,隨著而來的是另一道聖旨。

「奉天承運,皇Ṫü⁸帝詔曰:茲聞嶺北王之女姜菀賢良淑德,品貌出眾,今太子已二十有三,還未婚娶......」

「一切禮儀,交由禮部與欽天監共同操辦,擇良辰完婚,欽此!」

7

聖旨來的突然。

我甚至沒聽清聖旨上面所說何人。

直到五皇子不樂意了。

「怎麼回事?不是賜婚給本皇子嗎?」

我接過聖旨看著上面的太子二字,我還未從中醒悟。

傳旨公公給五皇子請安。

「五皇子,聖上說了,太子尚未娶妻,別的皇子也不能先嫁娶,這是老祖宗的規矩。」

五皇子憤然起身,朝著門外走去。

原來太子說的便是這辦法,那跟嫁給五皇子不是一個道理嗎。

五皇子尚且不好男風,且跟他沒有那層腌臜關系。

可他太子就不一樣了。

我要去找他。

行至大門邊上,便被人一下攔住,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,「你去哪?」

我眼眶微紅,「太子殿下便是如此幫姜堰嗎?」

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
太子手指動了動,「五弟之前的聖旨是父王親擬,除了此法別無他法,這隻是緩兵之計,你不信本宮?」

我瞪著他。

我倆才多少交情?不過就是滾了兩夜的交情。

叫我如何信他?

我在現代的時候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,穿過來後有了個疼愛自己的姐姐。

我怎麼能舍得她嫁給一個不愛之人。

「太子叫我如何相信?」

太子啞然,「你......」

「皇兄,你看你這風塵僕僕而來,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,原來人家壓根沒把你當回事。」

身後傳來清潤的聲音,說話的時候尾音都在上揚。

那人樣子與太子有幾分相似,尤其是眉眼之間。

8

我沒來得及細看,便被太子拽著進了府中後院。

被他拽進我的房內。

他還挺熟悉。

還沒緩過來,就被他壓至身下,他的吻帶著侵略以及微惱,吻的唇瓣生疼。

直到我呼吸不過來才松開。

「阿堰,本宮答應你之事,便會信守承諾,此事交給本宮。」

他額頭抵著我,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
潮紅從脖頸一下子蔓延至我耳根。

他......他怎會突然變得這麼溫柔。

我不好意思地抬頭,看見他穿的是紅色的朝服,當真如二皇子所說,他下了朝便來了。

那就姑且信他一次。

我倆在房內玩鬧了一會兒。

太子像是一個情場老手一般,時不時在我耳邊說著令人難以啟齒的情話。

逗得我耳根發紅發燙。

從房內出來後。

二皇子跟我姐姐不知道在說什麼。

但是我看見了姐姐這幾日以來,第一次展露的笑顏。

並且,她微紅的臉頰一直低著,頭也不敢抬。

感情,姐姐也是個顏控。

二皇子走時,還不忘回頭看了眼姐姐。

完了,我家白菜被偷了!

9

我在家裡等太子的消息。

聽聞,五皇子去皇帝面前鬧了好幾次,皇帝煩了禁了他的足。

一連等了幾天,我都沒等到太子的消息。

倒是等來了二皇子。

二皇子給府上送來了好多保暖的東西,尤其是姐姐房中,更是送來了好多取暖用的碳。

姐姐面上泛紅,對著二皇子道謝。

二皇子連忙將人扶了起來,「京都冬天尤為寒冷,菀兒要保重好身子。」

姐姐的面上更紅了,還直接紅至耳根。」

我:什麼玩意?菀兒?

他怎麼能如此喚我姐姐的名字?

「二皇子還是早些回吧。」

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二人如此眉來眼去,忍不住咳嗽一聲。

10

這些時日太子好像是很忙,我已經十多天沒看見他了。

他是不是把我忘了?

忘了我可以,可千萬別忘記答應我的事情。

雖然心中有些猜疑,但我還是選擇相信他,隻是我不想在府中眼巴巴的等著。

我花重金收買了宮內的一個小太監。

太監說,前幾日五皇子與御林軍接觸密切,被皇上禁足了。

「那太子呢?」

「太子殿下這幾日正是為了此事奔波呢。」

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。

看著天色漸晚,我要走了,要不然晚些回不了宮了。

剛出宮,便有一輛鑲嵌金色流蘇,雕刻著繁復的花紋的馬車。

「世子去哪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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